人生就像一锅炖品,满怀期待加一把葱,最后煮出来却发现,锅底黏着的全是泡泡和糊渣。东汉那个皇室,倒比这锅还让人伤心——传了几百年,最后沦落到让一堆太监和权臣玩泥巴,皇帝自己成了有呼吸权、没主见、年年收快递都要太监签收的活塑像。天上一场瘟疫,地上一阵蝗灾,就像谁定好了闹钟,老百姓说乱就乱,诸侯抢地盘的热情像今天抢盲盒,谁都觉得能开「隐藏款」。刘备生在这么个乱世,也算是老天爷开的小差:他家祖上有名有姓,结果轮到他,摇身一变成为「三姓家奴」的升级版,既不是贵胄,也不是市井草头王——就是那种谁也看不上但谁都要小心点盘着的人。
开局那么烂,还能咬紧牙放大招。这种励志,不夸也不行。但你要说刘备一路顺到底?那不现实,他前半辈子跟搬家似的,收拾包裹说跑就跑。初试锋芒被曹操一顿乱追,狼狈逃跑,还得把老婆孩子往南挪,说好带着仨兄弟独闯天涯,最后硬生生过成了流浪天团的首席带货人——卖人设、拉团队,比起现在的全能网红还敬业。诸葛亮呢,唯一的本事就是出方案,嘴上聊着隆中对,心里指望刘备别太快翻车。他们两人的组合——一个主角团团长,一个编剧总监,三国的真人秀就这么上线了。
但人吧,怕就怕认真。刘备和东吴结盟讲义气,孙权见风使舵讲利益,曹操练铁骑讲效率,三方互相盯着对方的碗,自己菜烂锅糊也不忘盘一下邻桌。最绝的是那场联盟,表面诸葛亮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东吴说得晕头转向,背后你来我往,嘴还没合上,刀就磨亮了。赤壁大战烧得曹操裤衩都没剩几条,刘备混到了荆州,以为能塌下心搞基业。谁能想到,荆州这片地儿像出租屋,合同随时能变,有空就给你打电话——孙老板天天催租,「你什么时候还我地儿啊?」刘备假装没听见,荆州托管年年涨价,最后闹成「法拍房」还分不明财产线。
这剧本烂得仿佛编剧没喝醒酒,关羽一过世,孙权按捺不住心里的小九九,陆逊带着一队东吴「快递小哥」突袭寄快件,把荆州送进了自家公司。授人鱼不如授人刀,直接连刀带鱼全带走,顺道把关羽头也寄了顺丰到曹操家。「情大于理」这种古装词儿,搁刘备这里就是跳悬崖的理由,你杀我兄弟,不找你拼命怎么有脸发朋友圈?说不定刘备心里当时都打着共享单车出征的主意,可惜没共享回来。
其实,谈感情的三国也很现代。刘备跟孙尚香婚姻联盟,搞得像公司合并,标着友情价,结果还得看股东(孙权)的脸色;关羽被搞死了,名义上不仅是兵败,更是家族名声的无数招风耳。报仇成了唯一的KPI,刘备明知东吴偏要硬刚,还能讲什么大局?
说白了,这种仗就不该打。八百里连营,场面唬人,实际里面全是风干牛肉干。刘备这次像砸锅卖铁毫无计划地杀向东吴,仗还没开打,自己已经先把后路烧干净,气得诸葛亮都不陪他出去浪。家底都砸了,输了连棉裤都没有。别人都说他「用兵无方」,其实就是情绪大于脑子。一腔热血冲昏头脑,结果成了火葬费全免的惨剧。
问题就出在关键人物不在——说白了,就是那个本应该出现的大将,他突然缺席,刘备灭吴的剧本直接撕成了纸飞机。如果说天有不测风云,这回的人祸就像天灾的合订本。大家都猜,没准是赵云?可赵云只是刘备的私人安保,虽然老少通杀,但顶多是开场表演嘉宾。真说决定胜负,还得看张飞。张飞的缺席,就像饭桌上少了味精,大家嘴巴直犯咸:这菜怎么都不对味儿。
说起张飞,这哥们脾气比硫酸还爆炸,但脑子却一点都不傻。打严颜,诈败扮老实,最后反手一刀砍下江山一座。要是这回他没死,陆逊再会演木头人也得开场;陆逊主打法拖,张飞就专治你的慢吞吞,各种埋伏、夜袭、骂阵,什么套路玩不出来?最要命的是,张飞口无遮拦,骂人能当军号使,军心士气跟着往上冲。这场仗,有张飞在,哪怕不能大胜,也能咬下来一块肉,要么鱼死网破,要么两败俱伤,怎么也不会全军覆没。
您问张飞怎么死的?人要急了智商零分,家法伺候下属,结果反被枕边人捅了刀。马没踩上地,尸首先飘去。弟兄还没报仇,牌桌少了王炸,刘备的复仇也立刻软掉一大半。这叫「一将无能,累死三军」,只不过是主角自己玩脱了。
史上总有人推测,要是赵云去了呢?未必能翻天。这仗打的不只是阵法,是意气。刘备仗兄弟义气,诸葛亮打太极拳,赵云表面站队,其实早就惦记北方曹丞相。权谋、世情、报仇、利益,缠成一团快递打包带,解不开也剪不断。刘备没听诸葛亮的,理由就一句:哥们比天下更重要,不报仇对不起观众。
这场仗的惨败,陆逊烧了一场篝火晚会,把蜀军烤成了排骨串。刘备逃到白帝城,一身灰尘,内心比外头还凉。兵没了,地丢了,兄弟也「去旅游」了。他托孤的时候,怕是比上任还后悔。后世都分析,少了张飞就惨败,但换个人来也许还是得黄。全军上下都像赌徒押身家,到底拎不明白输的一刻是哪张牌。诸葛亮一边劝谏一边默许,戏演得比求职简历还真,最后谁也护不了谁。可惜,一切写得都比三国杀好玩,最终比斗地主还没劲。
大家都想问,刘备图个什么?其实,报仇这种事,没人真能清醒。孙权赢了地盘,丢了信用;陆逊成了最牛大都督,名声好得跟广告片似的;而刘备,输了兄弟输了地,也输掉了自己那点自信。三足鼎立,成了瘸子三人转,姜还是老的辣,辣得大家都吞不下去。
张飞要是在,也许这仗成不了热搜头条。看看历史,蝴蝶能不能扇出飓风,没有张飞那一翅膀,刘备的复仇剧本就全靠火光收场。热血过,理智没赶上趟。东吴点火,蜀汉折翼。若说谁是赢家,只怕是墓地里的蚂蚁——占地为王,没人管。
说了这么多,结局只有一个:历史永远不会让你满意。关键人物落空,才让无聊的剧本变得有那么几分值得熬夜追。「必胜」这词,用在刘备身上太讽刺。本以为是横扫千军,却成了烧烤狂欢。江湖不都是套路,其实更是随机,而我们都是那群被师兄赶出门外的看客,说一句「真精彩」又咽回眼泪。
历史有时比段子还像段子,真做不得数。蜀汉伐吴翻车,英雄落幕,归根结底不过是鸡蛋撞到锅沿——摔碎也没人心疼。说到底,说三国,不如说自己。你以为英雄都有胜算,结果都是火烧连营。谁还不是刘备呢?该来的没来,不该烧的烧完,留下满地荒凉让后人猜谜。曲终人散,周瑜笑了,刘备哭了,我在键盘前怀念张飞,顺便给历史点根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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